傅城予受药物影响兴奋得过了头,等到精力和体(tǐ )力都消耗(hào )得差不多,他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傅城予却只是摆了摆手,毫不在意地拿着手机走到了(le )旁边。
出(chū )乎意料的是,傅城予竟然顺从地应了一句:嗯,我活该。
傅城予说:我觉得还是注意(yì )点好,毕(bì )竟昨天晚上——
顾倾尔强行挣脱开他,下床走进卫生间去了。
大概是因为以前最近这(zhè )段时间,每一次她起床、每一次她回家,傅城予总是在的,以至于当她在家,而他竟然不在的(de )时候,她(tā )竟会有一种空落落少了什么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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